纪宴清迎着寒风,胸腔里的愤怒无处发泄,他拿出手机翻了翻,一个月了,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也没有找过他。“行,孟迎月你有种,好聚好散就好聚好散,你千万别哭着回来求我!再对你心软一次,我就是狗!”
纪宴清迎着寒风,胸腔里的愤怒无处发泄,他拿出手机翻了翻,一个月了,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也没有找过他。
“行,孟迎月你有种,好聚好散就好聚好散,你千万别哭着回来求我!再对你心软一次,我就是狗!”
毕业以后,我接手了祖父的国画工作室,这几年浪费了太多时间在纪宴清身上,已经很久没有正经经营过了。
纪宴清从来没有肯定过我的作品,时间一久我也就失去了绘画热情,一度怀疑自己不适合画画。
分手后,我回家陪祖父祖母住了一周,被祖父影响的逐渐找到了灵感,重新拿起了画笔。
画展开幕那天,江北航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,执意来参观。
那晚过后,虽然每天都会联系,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,我以为会很尴尬。
但是没有。
他到了以后扫视了一圈整个画展,然后准确无误的站在了我的画前。
我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画?”
他看着我的眼睛,无比诚恳的说:“因为这是全场我最喜欢的画。”
那一瞬间,我控制不住的眼热。
从前纪宴清从没有肯定过我。
哪怕是他花样百出的追求我时,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搞不懂你们这些艺术。
他那种资本家家庭,可能骨子里对艺术就是鄙夷的。
江北航看见我眼睛红了,瞬间慌乱起来,手忙脚乱的哄我:“怎么了?这不是你的画吗?不可能啊,我看了八年怎么可能看错呢?你就是这样的风格啊!”
八年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