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,原本还很困,如今心思全在那通电话上了。电话打了五分钟,他回来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,转身拉开衣柜。我偷偷睁眼,拿起他的手机,解开了屏锁。
不知怎么的,原本还很困,如今心思全在那通电话上了。
电话打了五分钟,他回来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,转身拉开衣柜。
我偷偷睁眼,拿起他的手机,解开了屏锁。
贺时砚回头时,恰好被他抓了个正着。
我无辜地眨了眨眼。
然后在贺时砚拿回手机之前迅速瞥了眼来电显示,话里不辨情绪地问道:“温婉晴回来了?”
温婉晴,他的初恋前女友。
是他谈了一整个大学的女朋友,也是他们圈子里经常谈及的白月光。
修长的手指抽走我掌心的手机。
“嗯,有个接风宴。”
我干脆坐起来,不客气地丢过去一个枕头:
“凌晨十二点办接风宴,是只邀请你去了吧。”
贺时砚挑了挑眉,接住枕头:“醋了?”
“才没有!我和你什么关系,我俩连男女朋友都不是,我醋什么。”
我和贺时砚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持续很久。
他从没说过爱我,我也从没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过。
彼此之间的关系只靠着成年人的需求维持着。
贺时砚系着领带,骨节分明的手还能腾出空来掐我的腰肢:
“哪来的力气生气?还没吃够?”
看见他穿西装就来气,不就是一个接风宴,穿这么正式干什么。
“我也要去。”
贺时砚的目光划过我的脸,停留片刻,答应了:“行,换个衣服。”
“当年你们都快订婚了,要不是温家真千金回来了,贺家那位老太太觉得温婉晴配不上他孙子,不同意,两人才吹了。”
“现在贺时砚和大学那会儿也不一样了,什么事情不用听贺家的自己都能做主了,当然会和温婉晴订婚了啊。”
“听说温婉晴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,贺时砚没少亲自替她打点。“
“要我说啊,现在身边那位,从始至终都没名分,估计悬。”
“温婉晴再怎么说也是当大家闺秀一样培养了这么多年,哪能和他现在这个上不了台面的金丝雀比啊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