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方才刚说了什么就忘了?有事儿就说。」「你那天为什么叫我小,伙子?是不是那天太黑你没看清楚,要不,你再仔细看一下?」我:「……」
「方才刚说了什么就忘了?有事儿就说。」
「你那天为什么叫我小,伙子?是不是那天太黑你没看清楚,要不,你再仔细看一下?」
我:「……」
这次之后,我简直忙成了陀螺。
既要防着被路母发现,还要防着贺宴知扒我的墙脚。
只要姓贺的过来,我必定寸步不离地看着他,生怕他对路经年做出什么不轨行为。
然而经过我这些天的仔细观察,这姓贺的为人正派,每次过来,谈的都是关于工作的事儿。
莫非是因为随着剧情改变,他不再对路经年有企图了?
「宝贝,发什么呆呢?」
正想着,路经年突然叫我。
我猛然回身,却见旁边的沙发上早就没了贺宴知的人影。
于是下意识说了一句。
「贺总呢?」
话一出口,我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前几天我不过是多看两眼,路经年就吃醋了,接连好几天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似的,还要逼问我他和贺宴知谁比较帅。
这次醋坛子还不直接爆炸啊。
我做好了哄他的准备,谁知路经年盯着我看了半晌后,却说:
「宝贝,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?」
我愣了下,问他为什么这么问。
「这段时间你总是心不在焉,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累很紧绷,你没发现自己瘦了很多吗?」
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鼻尖。
路经年轻声说:「如果你碰到了什么事儿,告诉我,我们一起解决好吗?」
怪不得他这些天变着花样地喂我。
三餐加点心,就连零食都给我塞了一抽屉。
我鼻子发酸,一瞬间甚至有个冲动想要把所有事情告诉他。
可是想起书中最后他抑郁严重,我连夜从国外回来,他见到我只有一声冷笑:
「怎么?又缺钱了?」
「我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的?我给你双倍,拿着钱有多远滚多远,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!」
我压下心口翻腾的情绪,抬眼看他。
「既然你发现了,那我就不瞒你了,我最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儿,不知道说了你会不会答应……」
路经年鼓励地看着我,声音温柔得不像话。
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」
「那天你说想让我仔细看,大白天的,当时我没好意思答应,这些日子一直后悔来着……」
路经年表情僵住,我咽了咽口水,语气真诚,「所以,能让我再看一眼吗?」
路经年果然说到做到。
不但让看,就连我直接上手,都强忍着没吭声。
到最后憋得眼睛都红了,控诉我不给吃还要招惹他。
我反手把他压在办公桌上。
「快了快了,下个剧情姐姐就给你吃肉。」
路经年西装皱了,头发乱了,攥住我的手,开口时嗓子哑得不像话。
「能提前透露一下吗?」
「秘书勾引老板。」我拨弄他滚动的喉结,问,「怎么样?喜不喜欢?」
喉结滚动了好几个来回。
路经年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:
「……很喜欢,麻烦尽快!」
我以要提前安排为由,在路经年满脸期待的眼神里提前下了班。
离开公司后,我打了辆车直奔沈家。
当我把支票递过去时,路母的表情怔了怔。
「你什么意思?」
「我不想跟路经年分手的意思。」
路母拿起支票反复检查,确认是五百万后,惊疑不定地拿起手机拨号。
放下手机后,路母气笑了。
「合着你把我这儿当银行,用抵押我儿子的钱给你妈治病,回头又去我沈家的公司挣钱还本金,完美闭环啊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