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就罢了。还只来了这么一出英雄救美。想到这里,我只觉
一旁的老学究哼了一声:「连状况都搞不清,就好意思开口,我看啊,公主还是回去躲着绣花吧,别出来丢人现眼。」
我转头看向春花:「辱骂公主,质疑圣旨,该如何?」
春花眼睛提溜一转:「该斩。」
「那便斩吧。」
春花嘻嘻笑起来:「是。」
随后她抬手便将老学究拖到了勤政殿门口,一刀捅进了心窝,干脆利落。
刹那间,鲜血喷涌而出,染红了勤政殿的大门。
胆子小的大臣当场尿了裤子,腿软的都快坐不稳椅子了。
「所谓的怀北民乱乃是天灾所致的难民,本公主一介女子都知晓了,你们却只会在这里说些打与不打的话。」
「想来是有人刻意误导。」
「如今误导众人的罪魁祸首已除,还请诸位大人辛苦些,和我一起连夜赶出赈灾条款。」
「记住,国库的银子,只能占赈灾所需款的三分之一,其余的,还请各位大人开动脑筋。」
说完我招来一个小太监:「去,告诉御膳房,今日这些大人都留在此处用晚膳。」
小太监颤颤巍巍的应下,随后飞快跑了出去。
「怎么着,各位大人,还要我再说一遍不成?」
众人这才四散开来找典籍,拟条陈。
萧临也跟着算起了账。
只有文承恩,他站的离门近,在那注血飚到脸上时,就已经晕倒了。
4.
三天后,大哥带着粮食还有兵卒,出发赈灾去了。
他这一走,不少官员就发现了新机遇,因为我姨娘和二弟过来了。
当初我爹带兵进皇城时,姨娘和二弟被安排继续镇守边关。
原本打算让他们继续镇守。
但我爹被那些明里暗里想往后宫塞人的大臣搞得烦不胜烦,所以一道旨意将姨娘召了过来,封为皇贵妃。
二弟比大哥灵活的多,也不是像我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女。
所以他一上朝,便得了许多官员的另眼相待。
「二皇子,如今朝堂内职位空虚,不知您对此事有何见解。」
二弟瞅了我一眼,一本正经道:「如今朝堂上的官位多是继承制,很多有才之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进皇城为官,不如由朝廷出面组织一场殿试,额....额.」
在他第三眼看向我时,我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:「参加殿试的人员名单由当地举荐,要求为官一年以上,无官司案底在身,无前朝旧冤瓜葛,思路清晰,懂得灵活变通者优先。」
话刚说完,由文大人领头的小团体立即对二弟展开了疯狂又虚伪的夸赞。
二弟自己都听得不好意思,讪笑着搓着衣角看我。
那表情,就快把晚上别骂我,我会好好读书几个字写脸上了。
其实我知道,民间有很多才能之士,但如今贵族乡绅和官位继承仍然是主流。
若突然提出让平民上位,只怕这事完不成。
倒不如先从有点背景又有点实力的人中选起。
这样不仅影响力大,还能更好的聚集人心。
「长公主请留步。」
是萧临,自从上次他帮忙算账后,就好像赖上我了一般。
不是有两个问题请教,便是得了新的吃食。
「不知萧大人又有何贵干。」
萧临今日并未穿官服,一袭深蓝色打底的对襟长衫让他看起来更加英俊。
「不说我走了。」
见我真走了,萧临急忙上前拦住我。
「那个,我家小妹听说了你的事情后,对你异常崇拜,所以特地设下酒宴,还望长公主赏脸。」
我看着萧临有些微红的双颊,愣了片刻。
「萧临,你不会是瞧上我了吧。」
萧临的脸更红了,他将一封请帖和一个玉佩塞到我怀里便转身离开了。
晚上,我看着精致的请帖陷入了沉思。
「春花,我看起来像个傻瓜吗?」
春花逗弄着怀里的小猫,真诚的看我:「公主才不傻,公主是整个边关最聪明的人。」
是啊,我又不傻,为什么会给我布下这么弱智的局。
还是说,他们以前就只会玩这些?
想了半晌,我招手唤来二狗。
「你去看看萧将军府想玩些什么花样。」
第二日一早,带着公主锦旗的马车队从皇宫中驶出。
经过正阳大街时,一队刺客突然杀了出来,将公主座驾团团围住。
千钧一发之际,萧临脚踏黑色战马冲了出来。
双方经过“焦灼”的奋战,最终刺客吐血逃离。
萧临深情款款的拉开车帘,就见二狗呲着大牙冲萧临笑的开心。
据二狗说,萧临当时就裂开了。
其实我更裂开。
如今朝局未定,皇城外虽有大军守护,但城里那处不是危机四伏,在朝局彻底平复前,我们全家都不敢出门。
偏偏他萧临还敢直接递请帖上来。
若是他玩点高级的也就罢了。
还只来了这么一出英雄救美。
想到这里,我只觉得头疼。
他们家这样老盯着我可不行,不如,再给他们指条路。
5.
时隔两月,大哥终于回来了。
还带回来一个明眸皓齿的孤女。
大哥说,这是他在难民堆里捡到的医女,一手银针扎的出神入化,救了不少的士兵。
医女羞涩的望了他一眼,随后便被我指派去了边关。
医女不可置信,转身向大哥求情,说留在皇宫里做个最低级的医务小厮也好。
身后的大嫂还未开口,我就指挥着二狗把她拖了下去。
大哥本来还有些为难,毕竟这医女救了不少人。
但我只说了一句话,大哥便连连后退,生怕再被这孤女沾上半分。
回来时大嫂问我:「你说什么了?”」
我说:「这样一个肤白貌美的姑娘,哪里像个孤女,分明就是其他人派过来的奸细,你晚上睡得死,小心她给你下毒。」
大哥和大嫂没再说什么,但我看的出,其他将士对我有了一点意见。
其实这也很正常。
毕竟我现在的名声可是冷血无情,心狠手辣,甚至还有人说我是生吃小孩脑子的妖怪。
但想了想,军中的名声暂时得保留好。
所以我在送那个孤女去边关的时候布了一个局。
果然没出三天,一张筏子便递到了我面前。
「孤女险死,已在回城路上。」
第五天,我召集了大哥和当时一起去赈灾的大小将领。
来听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