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我的这句怒吼一下子镇住了。「谁假好心了,你才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」「你说谁是狗!」
她被我的这句怒吼一下子镇住了。
「谁假好心了,你才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」
「你说谁是狗!」
「谁胡乱发脾气,谁就是!」
「我没有!」
「你这不叫乱发脾气叫什么!」
我们俩在路灯下吵了起来。
「既然你觉得我假好心,那你就这样回去吧!」
她似乎气急了,推了一把我的自行车。
我胳膊腿都疼,被她这么一推,差点又摔倒。好在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,我们俩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对方。
她说她家近,就把我领回了她家里。
她家是租的房子,一家四口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,没有空调也没有电视。
连个像样的沙发都没有。
她拿出碘伏和棉签替我处理伤口。
她低着头,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,很认真的样子,偶尔还抬起头看看我的表情。
「痛了就说啊。」
这时她的手微微重了一下,我的腿条件反射地一缩,不小心打到了她下巴。
我连忙说着对不起。
她笑了一声,「我想起之前生物课上学的条件反射。」
她用手轻轻敲了我膝盖一下,我小腿不由自主地弹射。
好吗,直接拿我膝盖玩起了膝跳反射。
我有点无语地看着她。
「疼不疼?你下巴都红了。」
她摆摆手:「没事,不会破相的。」
她其实挺可爱的,没我想得那么讨人厌。
我衣服擦破了,没办法只好借了杨梓月的衣服穿。
有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,很好闻。
第二天我有点别扭地走到杨梓月桌前,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。
「谢谢你的衣服,还有里面有几本笔记本,当做我之前的赔礼,希望你别嫌弃。」
杨梓月拿出了笔记本,很爱惜地看着笔记本精美的封面。
对我来说这些不值钱,但是她没有,她的笔记本都是用作业本替代的。
她半天没说话,我有点心虚。
「我没有其他意思,就是赔礼,哎呀……就是……」
我词穷。
她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的。
「谢谢!」
我看她没拒绝的意思才笑了起来。
她用手戳了戳我的脸颊。
「你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哎,好可爱。」
「你不要乱摸啊。」
我和杨梓月的关系好了起来,我偶尔还会请教她一些问题。
她真的很耐心。
我正抓耳挠腮地看数学题,她伸手摸了摸我额头的疤。
「结痂了。」
「快掉了,掉了就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