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:「所以,她去捡瓷片起到了一个什么作用?」系统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:【渲染气氛,表现人物性格,为下文做铺垫。】啧,没经过九年义务的毒打,都不可能答得这么标准。
我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:「所以,她去捡瓷片起到了一个什么作用?」
系统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:【渲染气氛,表现人物性格,为下文做铺垫。】
啧,没经过九年义务的毒打,都不可能答得这么标准。
【准备好,男主还有五秒到达战场。】
上一秒还在和系统吐槽,下一秒一辆劳斯莱斯飞驰而来。
我眨个眼的工夫,已经被掳到了车上。
坏了,这男主是「进狱系」。
留下系统发出尖锐的暴鸣声:【卧槽!我这么大个宿主呢?】
旁边的男人尽管只是坐着,也难掩自己身高腿长的优势。
他用力地将我拉过来,然后嵌在怀里,骨节分明的大掌死死地禁锢在我的腰肢上,因为太用力而青筋暴起。
他额头前的碎发被雨水打湿了,怀里的温度却是滚烫的,连带着眼尾都带着妖艳的猩红。
标准的病娇男主长相,在这昏暗的场景下,危险又迷人。
颜狗暗自窃喜,我这也吃得太好了吧。
就这种长相的,就算他去当男模,换我以前的经济实力,都点不起。
大便宜,嘿嘿。
「你身上好香。」傅迟序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嗓子久了不说话带上的颗粒感。
我在身上掏掏,摸出一个保鲜膜封好的小笼包递过去:「吃吗?还是热的。」
傅迟序:「……」
终于追上来的系统:【……
【设定里男主经常要忍受精神疼痛,但是靠近女主症状就会减轻。】
「还真成药引子了。」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回抱住了他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女主特殊的磁场,我对傅迟序总有一种熟悉的亲近感。
可能是察觉到我的动作,傅迟序微瞌的眼睛才又睁开,直直地看着我,一眨不眨。
傅迟序眼睛里的情绪也很复杂,「欣喜若狂」「悲痛难忍」「暴躁难安」,交替地滚动出现。
总之,够内娱研究好几年了。
但是突然,傅迟序眼睛一闭,直直地倒在我身上。
突如其来的重量,让我慌了阵脚,急忙召唤系统:「他这是怎么了?」
系统:【他没事,就是给他电击治疗了一下。因为感觉他快长脑子了。】
我:「……还真是好惨一男的。」
司机把我和傅迟序送回了一个庄园。
傅迟序悠悠地转醒,他先下车,旁边早就有管家举着一把撑起的伞立在旁边。
傅迟序朝着我伸出手,我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。
这种依恋,或许可以归结为「药不能停」。
但是他却并不是想要牵手,而是将我整个人捞过去抱在了怀里。
行吧,反正大佬你爱咋整咋整。
傅迟序一口气将我抱进了主楼,屋子里都是复古的设计。
他给我准备的房间地上全都铺着柔软的地毯,美中不足的就是感觉有点潮湿。
「喜欢这里吗?」傅迟序问。
我点头,东看看,西摸摸。
咱就是说,咱也是住上庄园的人了。
阴晴不定的傅迟序,反手抓住我的手:「你在观察四周,是不是准备逃跑?」
「那倒还没有这个打算,毕竟这里包吃包住。」我又想了想,对于病娇的刻板印象,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:
「你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室?打算专门用来锁住我。里面没有窗户,摆满了解剖用的刀刃,还有带锁的铁链子。当然正中央是不是还有一个纯金打造的巨大鸟笼?」
傅迟序听完大惊失色,往后退了一步,手指搅了搅:「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极端了。」
我准备在这里安安心心地住下,想想之后那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日子可真是太爽了。
可来的第一晚,我就见识了傅迟序的病娇属性。
大半夜的,我被傅迟序从被窝里抠出来,眼睛都睁不开。
傅迟序穿着一身丝质的墨色睡袍,整个人都裹挟在浓浓的阴霾里,他从背后搂住我,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后脖颈。
「深夜我总是能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,就像动脉被割破,然后迸溅、流淌,是血液一点一点地被放干的声音。
「这使我的神经很兴奋。
「我是个怪物,你还会喜欢吗?」
好像只要我说一句「不爱了」,他就要当即咬死我。
然后就是我特么困得要死,还坚持爬起来,把他房间里那个正在滴水的水龙头给修好了。
我拿着扳手问他:「现在还能听见血液被流干的声音了吗?」
傅迟序顿了一秒,然后摇头。
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我单手将他的脖子勾了过来,在他脸上「吧唧」一口。
然后转身就走了,潇洒得像刚提上裤子。
留下傅迟序呆滞地留在原地,然后像只毛毛虫一样把自己拱进被窝,露出两只绯红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