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信地微笑:「别客气,这都是我看了几百本霸总小说精选出来的管家语录,排面拉满。「要是不喜欢,我还有别的花活,都给你安排上,包你满意。」何思娇落荒而逃。没带章小洁,也没带我,独自去赴约了。
我自信地微笑:「别客气,这都是我看了几百本霸总小说精选出来的管家语录,排面拉满。
「要是不喜欢,我还有别的花活,都给你安排上,包你满意。」
何思娇落荒而逃。
没带章小洁,也没带我,独自去赴约了。
我在后面偷偷地跟着。
看到何思娇和陆之洲汇合,笑得跟朵菊花似的,嘴角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。
两人一起进了电影院,选了部冷门的恐怖片。
我也买了张票。
观影厅里没什么人,放眼看去,寥寥几人全是情侣。
很显然,大家醉翁之意都不在酒。
我买了桶爆米花,坐在何思娇和陆之洲的后排,看得津津有味。
别说这片拍得还真不错,恐怖氛围营造到位,影厅里时不时地响起尖叫惊呼声。
我一直在等。
终于等到了高潮处,女鬼那张惨白的鬼脸出来的时候,何思娇柔弱地扑到陆之洲怀里,娇滴滴地撒娇:「之洲哥哥,嘤嘤嘤,人家好害怕~」
陆之洲早就在等她投怀送抱了,顺水推舟抱住她。
他双手捧着她的脸,一脸深情道:「娇娇别怕,哥哥保护你。」
就在两人即将要吻上的那一刻。
我从包里掏出竹板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突然挤进两人中间,「啪啪啪」地打起了竹板,开唱:「竹板那个一打呀,别的咱不夸,夸一夸小绿茶,giegie 偶怕怕……」
何思娇和陆之洲被吓一跳,尖叫声掀翻屋顶:「妈呀,鬼啊!!!」
我摘掉脸上的小丑面具,冲他俩「嘿嘿」一笑:「娇娇开门,系我呀。」
何思娇像狗一样无助,冲我无能狂怒:「陈岁欢怎么又是你,你到底想干嘛?!」
我一脸无辜,恰着嗓子学她:「之洲 giegie,嘤嘤嘤,人家好害怕~
「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我看你害怕,好心好意地给你缓解一下,咋还不领情了,真是的。」
她气得鼻孔一张一合,鼻翼都张大了不少。
最后气冲冲地拉着陆之洲提前退场了。
在我的推波助澜下。
两人跳过电影院的情感铺垫部分,直接去开房了。
小旅馆门锁都是坏的。
我先他们一步溜了进去,躲在了床底下。
这两人一进屋就天雷勾地火,干柴遇烈火,猴急猴急的。
战况很激烈,时间很短暂。
我都还没准备好,他们就结束了。
海王肾虚,这很合理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尴尬。
还好我在床底,不是在房里,不然我的脚趾会替他们抠出一套别墅。
陆之洲清了下嗓子,用低沉黏糊的气泡音强行挽尊:「宝贝~你太美了~我没忍住~」
何思娇也挺吃这套的,娇嗔道:「哎呀,你好讨厌~」
为了重振雄风,挽回颜面,两人又滚作了一团。
这次我抓紧时机。
一个滑铲,猛地从床底下冲了出去。
边敲打着腰鼓,边冲着两人加油鼓劲。
「做!做!做!
「一做起来就发狠了,忘情了,没命了!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,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,狂舞在你的面前。
「骤雨一样,是急促的鼓点;旋风一样,是飞扬的流苏;乱蛙一样,是蹦跳的脚步;火花一样,是闪射的瞳仁;斗虎一样,是强健的风姿。
「黄土高原上,爆出一场多么壮阔、多么豪放、多么火烈的舞蹈哇——安塞腰鼓!」
陆之洲被吓萎了。
两人躲在被子里放声尖叫。
我满脸真诚:「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。
「我再来敲一曲,给你们助助兴。」
何思娇花容失色,指着我破口大骂:「陈岁欢你这贱人居然跟踪我!为什么要缠着我!有病就去精神病院,发什么羊痫风!」
陆之洲眉毛皱成了「川」字:「他妈的臭傻逼!老子扒了你的皮!」
他扑过来想揍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