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江彦辞解释,对面几个人已经一拥而上。但最后几个人都被撂倒在地,只有江彦辞还站在原地,连气都不带喘的。“你没事吧?”
不等江彦辞解释,对面几个人已经一拥而上。
但最后几个人都被撂倒在地,只有江彦辞还站在原地,连气都不带喘的。
“你没事吧?”
这话我其实是在问躺在地上的小混混。
谁知江彦辞已经转身看过来。
“还行,就是手上擦伤了点。”
但是怎么看,那几个小混混都比江彦辞伤的更严重。
他手上的伤,大概是刚才打人的时候,打到了其中一人衣服上的铆钉。
走出学校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。
没想到今天还是我爸亲自来接我,一看到我,他立马跑过来。
“怎么这么晚才出来,是不是在学校里面出事了。”
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,我爸大赞我的正义感,顺便关心江彦辞的伤。
“叔叔车上有伤药,咱们抹点药很快就好了。”
说着,不等江彦辞反对,一把搂着人往车边走。
等把碘伏拿出来的时候,江彦辞的手已经愈合,白皙细嫩的手骨节分明,在夜灯下似乎泛着盈盈的冷白色。
场面陷入尴尬,我爸又笑呵呵的碘伏放回去。
“年轻人,身体就是好,这么快就愈合了,你家住哪儿啊,叔叔顺路送你回去。”
江彦辞似乎身体一顿,立马摆手。
“我坐地铁回去就行,我家附近不好停车。”
“没事,叔叔车技好。”
“真不用真不用!”
江彦辞全身都写拒绝两个字。
他家该不是住在那种破旧的筒子楼里,怕我们嫌弃他吧。
最后一番拉扯过后,双方各退一步,我爸只送一段路。
上车以后,我爸盯着后视镜:“看你长得有点眼熟啊,江彦辞,这个名字也挺熟悉的。”
刚才打架还淡定自若的人,这会突然脸色苍白。
“可能我的名字比较大众,有重名的吧。”
我扭头看向旁边的人,只觉得他在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但我清楚知道,我的脸盲都是遗传我爸,就算他想一天,也不会想起来。
经此一事,我和江彦辞终于积攒下友情。
上课的时候,他偶尔也会回应几句。
老师痛心疾首看着他,顺便瞪我一眼。
“季书玉,你又带坏一个好苗子!”
我积极认错,死不悔改。
上课拉着江彦辞说话,放学带着人在路边吃东西。
虽然大部分时候,都是我在吃,他在旁边帮我拿着书包。
江彦辞吃东西实在斯文,我心血来潮带他吃烤鸡翅,他吃的小心又谨慎。
总感觉这人就像从小吃西餐长大的外国人一样。
要是给他把刀叉,他能直接把鸡翅切开吃。
时间一晃就到周末。
我还想着要不要用仅剩的时间约江彦辞出来写作业,我妈已经让人带着一堆小礼服进家门。
“书玉,收拾一下,等会跟爸爸妈妈一起去参加个宴会,晚上晚自习咱们就不去学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