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掀起他内心的波澜,直至攻略结束,我们走向离婚,他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。如今却在镜头前当众落泪。事出反常必有妖,江言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?
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掀起他内心的波澜,直至攻略结束,我们走向离婚,他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。
如今却在镜头前当众落泪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江言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?
系统弱弱道:【或许,宿主你的攻略成功了呢?】
【不可能。】我斩钉截铁否定,【他离婚那会儿分明淡定得紧。】
【他装的,淡定个毛。】
系统小声嘀咕,【你当时和他离婚的那段时间,他抽了九根烟找了五个军师换了四种占卜方法从六个平台视奸你,就差没把吊死在你家门口的良辰吉日想好了……】
【你说什么?】
【我说……】
我没听清,正欲再问,门铃却突然响了。
打开门,一个毛茸茸的身影就结结实实扑进我怀里,尾巴几乎摇成了螺旋桨。
瞧见我,它响亮地嚎了一嗓子。
许久未见,我搂住它,欣喜惊呼:「十七,你怎么来了?」
没错,面前的金毛叫许十七。
是我与江言刚结婚那会儿在路边捡的,惨兮兮的小奶狗,被我们一把屎一把尿喂大。
感情颇深,毫不夸张地说,这毛孩子就跟亲生儿子没差。
只是由于我工作性质的原因,时常早出晚归昼夜颠倒,唯一可以帮忙遛狗的弟弟又因为对象狗毛过敏不再方便照顾十七。
为了孩子健康,我只得含泪放弃抚养权。
民政局出来,分道扬镳,江言死死抱着狗,一步也没回头。
离婚三个月,我工作之余也会去看十七,只是每次过去,江言一向都宝贝得紧,一刻不眨盯着我像是唯恐我偷狗。
怎么今天十七破天荒到这来了?
我撸着撸着,若有所感,偏头落到不远处楼梯口。
四目相对,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身体僵了僵。
他看天、看地、看破墙皮,然后又惊讶开腔。
「呀,好巧,居然遇见你。
「我带孩子散步呢……」
我挠挠头。
你是说,在居民楼里散步?
离婚再见,四目相对,相顾无言。
江言和狗踱步来踱步去,余光一直频频往我屋内瞄。
偷感很重。
惹得出门丢垃圾的对门邻居频频侧目。
我害怕他的身份被认出来,赶紧将他和狗子往屋里带。
可这落在江言眼里似乎就变了一番味道。
「我就知道,你肯定不舍得我在外头吹冷风。
「好啦好啦,既然你执意请求,那我就进去坐坐吧。」
他像胜利的斗鸡,故作正色咳嗽,探头。
「不过,许余,我进你家,某人不会生气吧?」
谁要生气?
我状况外。
哪知下一秒,江言顿住,嘴角的笑赫然垮掉。
嘻嘻。
不嘻嘻。
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,我看见了放在沙发上的婚纱。
这是弟弟许承求婚时我特地找人定做的。
本想来当作订婚礼物送给弟媳。
只是,千算万算没想到,对方是个同样穿西服的。
跟江言的渊源还不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