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将门之女,习点武艺强身健体怎么了?」「可我听说宋小姐自小娇养在江南,擅长的是琴棋书画……」「有冲突吗?」自从在他面前暴露了武艺之后,我竟一时连性子也懒得再收敛了,整个人懒散地靠在门框处,斜着眼睛看他,「我又擅长琴棋书画,又会舞刀弄枪,不行吗?」「这只能证明我聪明,其他的,什么也证明不了。」
「我是将门之女,习点武艺强身健体怎么了?」
「可我听说宋小姐自小娇养在江南,擅长的是琴棋书画……」
「有冲突吗?」自从在他面前暴露了武艺之后,我竟一时连性子也懒得再收敛了,整个人懒散地靠在门框处,斜着眼睛看他,「我又擅长琴棋书画,又会舞刀弄枪,不行吗?」
「这只能证明我聪明,其他的,什么也证明不了。」
「而且……」我话锋一转,故作哀愁,「我这三脚猫功夫我爹都是瞧不上眼的,从不让我在旁人面前卖弄,怕我给他丢脸。」
所以啊,你连我的三脚猫功夫都不如。
我笑着朝他行礼告退:「世子爷早点歇息吧,毕竟今晚,世子也是累着了。」
肖寒临脸色一僵。
我嘴角微勾。
对,就是在阴阳怪气。
堂堂镇南侯世子居然这么弱鸡,真是没用。
次日从丫鬟那听来,在我走后,书房的烛光亮了整夜……
自从那天之后,肖寒临有意无意便要试探我,起先还是不小心在我身边摔落茶盏来测试我的反应速度,后来就变本加厉。
自从成亲以来,他鲜少踏足我的院子,更别说跟我同床而眠了。
所以我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若无其事在我面前脱外袍的男人,额角直抽。
「世子爷这是做什么?」
肖寒临懒懒道:「睡觉啊,本世子想了想,这段日子确实冷淡了你,以后不会了,世子妃且安心吧。」
哦,又来试探我了。
他果然怀疑我了。
我指着房间后的浴池:「妾现在要沐浴,世子爷也要跟着一起吗?」
肖寒临:「哦?未尝不可。」
我这个提议怕是正中他的下怀。
毕竟他来我房里要跟我同睡不就是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刀伤箭伤吗?
那我就给他看看呗。
我看了他一眼,然后径直走向浴池。
身后跟来了脚步声,我没回头,伸手解了衣裳。
衣裳半褪,我光滑白嫩的后背裸露在肖寒临的视线里。
哐当——
我听见一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。
应该是门口的屏风。
再回头时,已经没有肖寒临的身影了。
呵,不过如此。
我没理他,抬脚迈入浴池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。
顺便,想想该怎么反击。
三日后,镇南侯回京。
侯府一早就忙起来了,肖寒临亲自去城门迎镇南侯回府。
镇南侯夫人去世得早,镇南侯也一直未曾有过续弦。
他们一进门,就看见了站在前院的我。
肖寒临看着我有些错愕,就连老侯爷也是微愣。
我跟肖寒临成亲第二天老侯爷便奉命去浮山郡巡查去了,现在才回来,此时看到脸白如鬼,形容憔悴的我难免惊讶。
「时之,你这是怎么回事?」
他有些担忧地询问我。
我咳嗽了几声,脚步虚浮地上前去:「回侯爷,儿媳没事。」
说完,还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肖寒临。
老侯爷浸淫官场多年,他多精明啊,转头就看向肖寒临,声音微沉:「你苛待冷落她了?」
肖寒临还没说话,我就扑通一声跌坐下来,然后慌忙拽着老侯爷的衣摆。
「侯爷,不关世子的事,是儿媳自己的问题,因我自幼体弱不得不跟着我爹学了点功夫以求增强体魄,世子嫌弃我舞刀弄枪也是应该的,所以他自成婚以来就没来过儿媳房中,这完全能够理解。」
「儿媳虽然琴棋书画有所小成,可没能让世子满意,也定还是我学艺不精……千说万说都是儿媳的错,侯爷您可千万别罚他啊!」
肖寒临就这么看着我,直到老侯爷抬腿踹了他一脚。
听说肖寒临被罚去跪了一个时辰的祠堂,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差点没忍住笑出来。
虽然知道老侯爷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安抚一下我,可看到肖寒临吃瘪,总归是让我心情愉悦。
此时祠堂里。
肖寒临从地上站了起来,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膝盖。
老侯爷从门外进来,瞥了他一眼。
「跪好了?」
「跪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