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自己没有家吗,跟着我们干什么!」顾塬:「你有家没,你怎么不回呢?路又不是你家的,我也不是跟着你。」他们俩旁若无人,打情骂俏,完全视我为无物。但我不想当他们 play 的一环。「要不你俩去看个电影啥的吧?」
「你自己没有家吗,跟着我们干什么!」
顾塬:「你有家没,你怎么不回呢?路又不是你家的,我也不是跟着你。」
他们俩旁若无人,打情骂俏,完全视我为无物。
但我不想当他们 play 的一环。
「要不你俩去看个电影啥的吧?」
顾塬低下头:「你想看电影啊,哥带你去。」
「不是,我是说你俩去,我不……我不去!」
……
我坐在电影院,怀里抱着一大桶爆米花。
嘎吱嘎吱——
然后拿起可乐喝一口。
再问一句:「你吃吗?你吃吗?」
太多了,我根本吃不完。
顾塬伸出手,拿爆米花,靳觉也伸出手。
然后他们俩的手碰到了一起。
我停下咀嚼的动作。
需要这么隐忍含蓄吗?
勇敢大胆一点不行吗?
可能是被我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,两人快速缩回了手。
我想我应该假装什么都没发现才对。
嘎吱嘎吱——
8
晚上回到家,我从书包里掏出奶瓶。
「学校发的。」
一周后,我妈看着柜子上整整齐齐的奶瓶,有点困惑。
「学校发这么多吗?」
「嗯,我同桌不喜欢喝,都给我了。」
这些可都是我的精神补偿。
我受损的不只是精神,还有我的神经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每天早上走到路口,就看到顾塬和靳觉站在那儿。
雷打不动的大白兔和小蛋糕,硬塞给我。
我抬手去接大白兔。
靳觉:「贺安安,你为什么不要我的小蛋糕?」
我缩回手,改去拿小蛋糕。
顾塬:「你先拿他的小蛋糕,哥要伤心了。」
我必须两只手一起接,不然他们俩就要吵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