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天,蕾丝圣体快成那一夜,我才知道,能说出那一番话的并不是我姐。而是骗了我姐清白身子
这一夜,在无尽的痛楚中挣扎沉浮的我,脑海中被迫涌入前世的碎片,使我终于明白了,我姐为什么要害我。
她怕我也重生了。
她怕我也对她做出,前世她对我所施加的诸桩暴行。
前世,在我妈抛出「你们姐妹俩,谁想被打造成蕾丝圣体」的选择时,凡事都要占先的我姐却扭过了头,高尚拒绝道:
「女性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。
「跟谁在一起,应该由女性自己决定,而不是必须留给未来的丈夫。」
当时,我和妈都被我姐的话,震慑住了。
没读过几天书的村里农妇,哪有机会接触先进的女权思想?
我甚至崇拜地以为,我姐真是这么想的。
直到我在土里熬了四十九天,蕾丝圣体快成那一夜,我才知道,能说出那一番话的并不是我姐。
而是骗了我姐清白身子的外来男人大痣。
他成功给我姐洗了脑。
那一晚,跟大痣私奔出村的我姐又回来了。
她癫狂地撕扯着我身上刚长出的幼嫩蕾丝裙边。
「小妹,你姐夫家里人说,只有我生出儿子,才肯放我过门。
「你身上长的蕾丝裙边,不就正好有这个效果吗?你帮帮我和你未来的侄儿吧!」
后来,我姐不顾我的苦苦哀求。
嫌弃我每晚只能长一圈蕾丝花边太慢,不够她穿。
我被她活活剥皮而亡。
前世,直到死去那一刻,我才想通,我姐根本不是为了她那莫须有的儿子。
而是不想我凭借蕾丝圣体,嫁得比她好、盖过她的风头。
所以她要在这件她永远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前,将所有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。
可惜我知道得太晚。
彻底晕死过去前,我的眼角流出了不甘的泪水。
11
我姐对我唯一的「怜悯」是,说服妈同意我留下。
她们用一条铁链,把我拴在猪圈里。
从此,我成了第一次来的男人,没排到我姐蕾丝裙边时的下下之选。
在全村人眼中,我姐是人人垂涎、但不可亵玩的天上月。
而我却是人人皆可唾弃践踏的粪坑草。
但我姐的好日子还远没到头,尚能喜上加喜。
这天,媒婆带着城里来的富家公子,上我们村挑媳妇儿。
说是家境不重要,但得是个品德高尚、志趣高雅的好姑娘。
最好还能生够组成个足球队的儿子!
媒婆的话,就差把我姐的名字直接念出来了。
很快,我姐就和那富家公子打得火热。
入夜,富家公子送我姐回家。
两人在房檐下,依依惜别。
我姐娇嗔道:
「我什么都给你了,包括我最宝贵的东西。
「你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