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了很久,开口道:「要不你还是把钱给我,断他命根吧。兄弟没了,还可以再找,钱没了,就难挣到了。」我:……「他有你这样的兄弟,真
谢谢我亲爱的哥,让我喜提在医院照顾程妄的任务。
「鬼知道是你啊!」他一脸黑线地拉开车门,「你在家说我 185 就算了,现在还要说我兄弟 183!」
我觉得很无语:「这重要么?!你把鞋里的内增高抽了再量。我的眼睛就是尺!你本来就 185!」
「放屁!我 190!」他对着跟我吼,「男人的身高少 1 厘米都不行!少说 1 厘米都是对我们的侮辱!」
我:……
这不妥妥神经病嘛!
我也气冲冲拉开车门坐进去:「都怨你,原本想着来道个歉,赔个医药费,现在还要来照顾他,你怎么自家人都坑啊?」
我哥拉安全带的动作僵住了,像大梦初醒一般醒悟过来:「对哦,鬼知道是你啊!不过,既然你是我妹,那就更应该好好照顾他,顺便把我那份也带上。程妄可是我最好的兄弟。」
「呵呵。」我冷笑道,「你对你妹可真好啊!既然如此,那咱妈托我带给你的乔迁红包我就拿去给你最好的兄弟垫医药费了!」
「白粥你敢!」
「你不是说他是你最好的兄弟么?难道你舍得医院断他药?断他命根?」
闻言,我哥沉默了,像是思索了很久,开口道:「要不你还是把钱给我,断他命根吧。兄弟没了,还可以再找,钱没了,就难挣到了。」
我:……
「他有你这样的兄弟,真是他的福气啊!」
就这样,我回家简单收拾了东西,去医院担任起照顾起程妄的任务来。
程妄对我还有点小怕。
可能电梯里真的太疼了吧,总之他对我产生了阴影,不让我靠近,让我坐在离他床边一米开外的凳子上。
病房只剩下我们两个,好一阵沉默的尴尬,我提出帮他削个苹果吧。
他制止我说:「不用,你离我远远地坐着就行。」
我又找话题问他:「渴不渴?」拎着水壶到他床边想帮他倒水,结果手腕有旧伤,让我拎着这个盛满水的水壶很吃力,抖抖撒撒漏了他一床。
手忙脚乱抽几张纸帮他擦擦,可却像是受惊的小鸡,捂着被子在病床上扑腾着后移:「不用不用,你回去坐着就行。」
「别怕别怕,我给你擦擦。」
场面好一阵混乱,我俩拉扯时医生推门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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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门口,看看程妄又看看我,战术性咳了咳:「你是他女朋友吧,小年轻就是精力旺盛哈,不过他现在还没恢复好呢。」
听到这话,扯着他被子的我愣了,随即反应过来,脸像煮熟的虾仁一样红:「不是不是,你误会了……」
被我扯着被子,漏出半个大白腿的程妄在床上一副娇羞小媳妇儿模样。
他攥着被子一脸委屈道:「那你还不撒手!」
我急忙撒手,背对着乖乖站在门口等医生给他做检查。
许久,听见医生问:「带裙子么?」
「家属可以转过来了。」医生将橡胶手套扯掉,「最好拿一个裙子给他穿,这样走动会减少摩擦,降低疼痛感。」
裙子我带了,我哥特意载我回家拿的。
当着医生的面,我从袋子里将一条粉色的百褶裙掏出来:「这件可以吗?」
程妄:……
「这能盖住屁股吗?!」他暴走了,「我是不是跟你有仇?!我上辈子欠你们兄妹俩的吧!」
其实真不是我故意拿这么粉的百褶裙,是因为我从不穿半裙,都是连衣裙。就这一个半裙还是大学时开运动会要求买的集体班服。
医生也忍不住笑了,他甚至拿过来在身上比了比:「能盖住,到膝盖呢。就除了颜色少女点,不过你白,穿上应该也挺好看的。」
程妄:「你们仨是一伙的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