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村里养猪的富户,壮根家的婆娘。我问她有啥事,她却蛮横地推开我,直往我姐的闺房里钻。壮根媳妇掀开我姐的被子,见衣着清凉的我姐腰上的蕾丝裙边还在,松了口气道:「也不枉我赶个大早,没白来。」
是村里养猪的富户,壮根家的婆娘。
我问她有啥事,她却蛮横地推开我,直往我姐的闺房里钻。
壮根媳妇掀开我姐的被子,见衣着清凉的我姐腰上的蕾丝裙边还在,松了口气道:「也不枉我赶个大早,没白来。」
随即转头看向我妈,开门见山道:「红嫂,开个价吧!
「最近一周你女儿身上新长出来的蕾丝花边,我全包了。」
原来壮根媳妇嫁过去五年,生了三胎,没一个儿子。
眼瞅着夫家养猪场的皇位没人继承。
这才想到花重金买我姐的蕾丝裙边,缝条轻薄的小裤衩贴身穿。
以此来达到传说中滑女胎、得男胎的奇效。
本来之前的蕾丝花边,我妈都只卖给男人撕。
且为了制造稀缺性,哄抬我姐的身价,每个男人,我姐只接待一次。
男人们得了我姐的蕾丝花边,都宝贝地揣在身上。
被我姐接待过的男人,无一例外,都会浮想联翩,想跟我姐更进一步发展。
我曾好奇地问我妈:「村里男人互相通通气,不就知道那蕾丝都快人手一条了吗?
「咋还会愿意花高额彩礼娶我姐?」
我妈却说:「男人其实很好骗。
「真假不重要,只要让男人觉得他是你心里,最特别的那一位就成了。」
壮根媳妇出手阔绰。
我妈没傻到跟钱过不去,很快两人便谈好了价格。
我姐却不大乐意。
她的嘴噘得能挂油壶,小声道:「等这大婶穿了蕾丝内衣,万一比我更勾人,壮根哥哥不想来看我了,可咋办?」
此言一出,我妈和壮根媳妇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我妈只好让我把壮根媳妇先带出去。
由她来给我满脑子只装得进去男人的姐姐,做思想工作。
我把壮根媳妇拉到屋外。
她还好心地给我塞了点钱:「瞧你瘦的,你妈怕是把家里有营养的,都只留给你那个爱男姐。
「这钱你拿着,买点好吃的补补。」
见我不肯要,她还保证道:「放心吧,我不会告诉你妈和你姐的。你婶子我不差钱。」
她好像是个……好人。
我犹豫再三,忍不住劝她:「我姐的蕾丝裙边,你能不能别买了?」
壮根媳妇以为我是念着刚才那件事,不爽她那心猿意马的丈夫,替她打抱不平。
她爽利一笑,反而安慰我道:「姐早过了为男人发癫的年纪了。
「我生儿子,是为了公婆能早日把养猪场,正式过继给我。
「到了那时,狗男人……呵呵。」
「不是的。」我连连摇头,凑近她耳边道,「我姐的蕾丝裙边,有问题……」
「小妹,你在跟婶子说啥呢?也让我听听?」
可我还来不及解释,我姐已经鬼魅般站到了我们身后。
她虽是甜美地笑着,但眼里的寒芒却让我战栗。
「婶子,刚是我想轴了。您里面请。」
壮根媳妇只以为,我和我姐之间生了点小嫌弃,不以为意地冲我摆摆手,便跟着我姐进屋撕蕾丝去了。
我听着屋内传来熟悉的、撕扯布帛的声音,不知不觉间,后背湿了一大片。
「明儿这时候,我还来。」
不一会,壮根媳妇欣喜地捧着白里透粉的蕾丝裙边离开了。
完事后,我像往常一样,伺候我姐去后山的坑里泡泥土浴。
心中暗自祈祷,我姐什么也别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