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溢,别害怕,还有姐姐呢。」「我不会让他们抢走属于我们的东西,相信我。」
「小溢,别害怕,还有姐姐呢。」
「我不会让他们抢走属于我们的东西,相信我。」
我轻轻嗯了一声,在她有些跑调的摇篮曲中渐渐入睡。
往后一段时间,我们吃不饱穿不暖。
还得给他们当牛做马。
好歹他们还顾忌着脸面,没让我们强制辍学。
我们得以读完九年义务教育。
初三毕业后,大伯母图穷匕见。
「女孩子家家的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?」
「我看啊,不如给你们找个好人家,以后也能在家享福!」
我心下冷笑,怪不得最近家里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。
总是用令人不适的眼神打量我和安满。
原来早就做好了拿我们换彩礼的打算。
我看向正在切菜的安满,她没吭声。
却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放心。
几天后,家里突然来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人。
把正在跟陌生男人商议彩礼的大伯和大伯母吓了一跳。
他们想动手,但哪里打得过这几个壮汉。
没两下就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了。
我傻眼了,下意识跑出去找安满。
却看到她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躲在一个男孩的后面。
那个男孩身上的气质出众,跟这个小镇格格不入。
他低头安抚安满,眉眼温柔如水。
这一幕,在月下像极了一幅精致的画卷。
我好像懂了什么。
后来,大伯和大伯母被派出所拘留。
他们收了彩礼,想强迫我和姐姐嫁人,构成犯罪。
警察也查看了我和安满身上的淤青,坐实了他们的虐待行为。
那天,他们骂得可难听了,非说我们诬陷。
事实上,他们也没说错。
前一天,安满突然拿竹条抽得我哇哇乱叫。
抽累了又让我抽她。
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她的用意。
大伯母打我们都不会留下痕迹。
但现在铁证如山,谁会相信呢?
至此,安满守住了爸妈留给我们的家。
我以为那个帮了我们的男孩会顺理成章成为姐夫。
可安满却淡淡一笑:「他出国了。」
她不肯多说,我也不再多问。
但我总觉得这个男的伤她很深。
要不然后来她怎么会成为海王呢?
我们姐妹俩出淤泥而全染。
上了大学后,她开始撩拨各种男人,还都是又帅又有钱的。
但只享受暧昧期,却不想负责。
说得好听点是回避型人格,说得难听点就是花心萝卜。
但那些有钱公子哥都被这套拿捏得死死的。
简直先天白月光圣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