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渡的妈妈叫姜星然,从小跟我一起长大。我家和她家不但是世交,祖上还是一起冲锋陷阵过的革命友谊。我们两家的家长不止一次开玩笑,说如果我们两个之间有一个是男生,那一定会结婚。我每次都会拉着姜星然的手坚定回答:
姜渡的妈妈叫姜星然,从小跟我一起长大。
我家和她家不但是世交,祖上还是一起冲锋陷阵过的革命友谊。
我们两家的家长不止一次开玩笑,说如果我们两个之间有一个是男生,那一定会结婚。
我每次都会拉着姜星然的手坚定回答:
「我们之间的感情只会比结婚的感情更深。」
后来她结婚有了孩子,我来国外的分公司拓展业务。
收到她的死讯前一周我们还通过话。
她一切如常,甚至还唠叨着过段时间要带小渡来找我度假。
但再见面时,我只看见了墓碑上那张小小的黑白照片。
姜渡今年十六岁,早就是懂得了什么是生离死别的年龄。
她连着哭晕了好几次,眼睛肿的不像样子。
可我一滴眼泪也落不下来。
我只觉得这一切都让人无法置信。
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?
姜星然的老公叫程明达,他以为我是伤心过度傻了,来安慰我。
「你也别太难过了,谁也没想到星然会走得这么突然。」
我转头看着程明达,他眼角还挂着几滴眼泪,但眼眶丝毫不见红。
「你为什么不伤心?她是你的老婆。」
程明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。
「我...我伤心啊。」
鳄鱼的眼泪,让人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