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掰着手指头算,“就不说他们读书的费用了,大嫂彩礼10万,二嫂彩礼50万,前年我二哥得罪校领导又花了20万疏通关系。“再加上他们俩家的孩子,我是从上买到下,吃的用的穿的,样样不落。”看我眼泪一串一串的,我妈那稀薄的母爱终于
我掰着手指头算,“就不说他们读书的费用了,大嫂彩礼10万,二嫂彩礼50万,前年我二哥得罪校领导又花了20万疏通关系。
“再加上他们俩家的孩子,我是从上买到下,吃的用的穿的,样样不落。”
看我眼泪一串一串的,我妈那稀薄的母爱终于释放了一回。
“哎,南枝,爸妈没本事,苦了你了,你两个哥都对不住你哇!”
我看她发红的眼圈,勉强掉了几滴眼泪。
真讽刺,这“鳄鱼的眼泪”,要是真的心疼,我会过这么多年苦日子吗?
我妈又絮叨一通,终于走了。
我看向桌子上刚被挂断的电话,勾唇笑了。
来电人正是大嫂,我设置的自动接听,刚刚的对话,她听了全程。
没几天,大嫂和二嫂就打了一架。
两人撕破脸面,拳拳到肉,彼此都下了狠手,甚至惊动了警察。
大嫂头皮都被扯掉了一块,她保养极佳的头发成了杂草不说。
还被迫把伤口周边剃了一圈,秃了一半,气得她躺在医院里还直骂我二嫂。
“许佳欣这个贱人,要了50万的彩礼竟然跟我说她也10万,真拿我当傻子!”
我二嫂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她长得瘦小,跟大嫂动手,皮肉苦吃得更多。
不仅身上全是淤青,连胳膊都被打骨折了。
医生说要休养两三个月,她的护士长晋升梦也彻底破碎了。
我去看她,她声嘶力竭骂大嫂,“我真是平日里太给这个孙玉兰脸了,她凭什么跟我比彩礼,一个发廊小妹而已,装什么?
“我必须起诉她,让她进去蹲一阵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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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虽然没有闹到公堂,但大嫂和二嫂彻底成了死对头。
以前她俩经常一唱一和,没少算计我,从我这里捞东西。
我买的新护肤品、新衣服,全落她们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