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栀听到江墨辰的话,脸上闪过一丝疑惑。这温雪儿刚刚有孕,江墨辰不去陪着她,跑自己这边来是什么情况?她正欲开口询问,江墨辰却已先一步解释:“雪儿怕你心里不悦,就让我这阵子来多陪陪你。”
叶南栀听到江墨辰的话,脸上闪过一丝疑惑。
这温雪儿刚刚有孕,江墨辰不去陪着她,跑自己这边来是什么情况?
她正欲开口询问,江墨辰却已先一步解释:“雪儿怕你心里不悦,就让我这阵子来多陪陪你。”
叶南栀心口一滞,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。
这话听来,很像是温雪儿来向她炫耀。
看吧,我刚嫁进府内便能怀孕,你呢?
她闭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,再睁开时,脸上已是一片平静。
“其实她大可放心,”叶南栀缓缓开口,“就算她生了孩子,我也是正妻,她还是侧室。”
“这关系谁也改不了,也动不得!”
江墨辰听得眉头紧皱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,“你是在怨恨我?”
叶南栀没有立即回答,只是淡淡地笑了笑。她不想辩解,也不想争论。
这些年,她扪心自问,已经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,但似乎从未得到过江墨辰的认可和理解。
江墨辰见她不说话,便嗤笑一声道:“有的时候,日子过得不好,得先找找自己的毛病。”
话音刚落,他转身就走,留下叶南栀一个人呆在原地。
叶南栀望着他的背影远去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凄凉。
她的毛病?
合着这些年,都是她自作自受?
.........
这些天来,她再没见过江墨辰一眼,正院也远比侧院要寂寥许多。
不过叶南栀却一点也不枯燥,她和十七岁的江墨辰相谈甚欢。
“听闻叶南栀腿上有伤,我给她买些什么药膏最好呢?”
“要不买些胭脂花粉呢,女孩最是喜欢这些。”
“京城哪家的胭脂不错呢?纸仙人能不能帮我算一算?”
“对了,明日要去陈府赴宴,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叶南栀呢。”
叶南栀皱了皱眉,她忽然想起来,十年前订婚后她在陈府,见到江墨辰和温雪儿吟诗作画,一时风头无两,被人称赞才子佳人,天作之合。
那是她第一次在江墨辰身上品尝到了伤心的滋味。
可次日醒来,叶南栀脑海中记忆又被篡改。
那天,江墨辰来到陈府后,毅然决然的找到了她,主动说道:“抱歉,那日你被山贼劫走,我本要去寻你,却被人欺骗,走错了路。”
席上,温雪儿想要与他吟诗作画,却被江墨辰断然拒绝。
他说,“我已与叶南栀定了亲,不方便和别的女人同台吟诗,请莫要打扰。”
叶南栀醒来后,怔怔出神。
她忍不住跑去书房,在锦缎上问道:“你为何不与温雪儿吟诗,难道你心里最爱的人不是温雪儿吗?”
锦缎上,字迹缓缓浮现,“你开什么玩笑!我从来都不喜欢温雪儿!”
“我的妻子是叶南栀,我自然要护她爱她,一生一世一双人!”
看着锦缎上的字,
叶南栀的脑海中嗡嗡作响,她的心跳加速,几乎要跳出胸膛。
然而,当她回想起二十七岁时的江墨辰,那个曾经让她心动却又最终让她心碎的男人,她的心情又逐渐恢复了平静。
这种平静不是因为她已经释怀,而是因为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。
她记得那些被忽视的日子,那些被冷漠对待的瞬间,那些因为江墨辰而受尽的委屈和痛苦。这些记忆像一根根尖锐的针,扎在她的心上,
痛彻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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