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开着跑车高调离去,母亲狠狠瞪我一眼。「你爸又包了一个,指不定哪天就又搞出来一个私生子。」「你争点气,别让妈妈的努力付诸东流。」
父亲开着跑车高调离去,母亲狠狠瞪我一眼。
「你爸又包了一个,指不定哪天就又搞出来一个私生子。」
「你争点气,别让妈妈的努力付诸东流。」
「少和那个贺峋接触,那样的人物,对你也就只是玩玩,被他甩了,你在圈里的名声就臭了。」
「听话,按照原定的计划和周家公子联姻,你的任务就完成了。」
我爸从我小时候开始就频繁出轨,我已经见怪不怪。
还给我搞出来个同父异母的不省心弟弟。
这也是我认为豪门圈玩不起爱情的原因。
当温软香玉全都触手可及,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,做到绝对忠诚?
两人分道扬镳,各自离去,留我一个人瘫坐在走廊。
我缩成一团,像只受伤的鸵鸟,将头塞进膝盖、臂弯。
再次抬头,一双皮鞋出现在面前。
贺峋一身酒气,眼神在微弱的烛光下忽明忽暗。
他似乎是想质问,想发泄,想冷嘲热讽。
双唇微颤,最后却吐出来一句:「谁打的?」
等再次恢复意识,是在贺峋的车里。
我缩在他怀里,肩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。
泪水糊了他满胸膛,我还在止不住抽噎。
贺峋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,看样子还没消气。
手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,还将蜂蜜水一点点喂进我嘴里。
火辣辣的脸颊冰冰凉凉,是贺峋在用棉签轻轻涂药。
半晌,他捏捏我的另一侧脸颊,恨铁不成钢似的。
「都不知道躲的吗?」
他从来都是这么有耐心。
回想起我那时年少轻狂,去酒吧跳舞,喝醉了发酒疯,不甘心地给贺峋打电话。
他也是这样,一步步背着我回家。
生气了又强压下去,众目睽睽之下蹲下去把我扶到他背上。
到了别墅,我故意将衣服散开。
面对我刻意的勾引,他神色渐深,最后却也只是照顾我到半夜,就独自离开了。
我实在是看不透贺峋的想法。
都说爱一个人就是尊重、保护,将对方视为珍宝。
可我真的值得吗?
圈里怎么就偏偏出了他这么一个情种?
不会是真的不行吧?
思绪混乱,我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他半敞的衬衫。
贺峋呼吸明显加重了一下,迅速攥紧我手腕。
「都这样了还想着……真是死性不改。」
话放得轻飘飘,眼神却像狼一样,死死盯着我。
喉结上下滚动,处处彰显着刚刚的隐忍克制实则是在装蒜。
他虚搂住我不稳的腰肢,附身下去翻翻找找,最后拿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,贴在我额前。
我脑海终于渐渐清明,回想起母亲的嘱咐——「他对你只是玩玩,不要当真,远离为妙」。
「远离……远离……」
我慢吞吞整理起衣服,迷迷糊糊想爬到副驾驶去,却被握住脚踝,拖回到他怀里。
「安分点,你发烧了。」
贺峋把退烧贴仔仔细细贴回去,又拿了毛毯将我裹住。
「还有,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?」
他怒气未消,将我裹了一圈又一圈。
我跟个鹌鹑似的缩进去,眼神飘忽。
「我装穷骗你包养我,实则是贪图你的美色。」
「我错了,请你原谅我。」
贺峋慢慢扒开我的毯子,捏住我下巴。
「你就是这样认错的?」
「那我给你磕一个?」
我挺直身板,真想面对面给他磕一个,却一时间忘了自己还窝在对方腿上。
刚转了一下身子,膝盖就触到一块硬处,滚烫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