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插曲过后,沈岁还是去商场给周宴的买了生日礼物,一支钢笔。结账时,恰巧撞上刚进来的男人,四目相对,静默片刻。梁珈玉看见她,似乎也有些诧异。
这个插曲过后,沈岁还是去商场给周宴的买了生日礼物,一支钢笔。
结账时,恰巧撞上刚进来的男人,四目相对,静默片刻。
梁珈玉看见她,似乎也有些诧异。
沈岁本来想装不认识他。
梁珈玉主动开了口:“周太太。”
上次的状况多少也有点尴尬,沈岁讪讪的对他笑了笑:“梁教授。”
梁珈玉走近她身边,淡薄的冷香沁入心扉,他的目光扫过沈岁手里的钢笔:“这支不太好用,可以换另一款。”
她愣了一下,还未开口说话,手中的钢笔就被男人抽走了。
他交还给店员,又让店员拿了另一款。
沈岁对他说了声谢谢。
梁珈玉淡道:“不用客气。”
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温润的、平静的,仿佛没什么事情能牵动他的情绪。
当年是这样,现在依然是这样。
梁珈玉帮她买了单,沈岁觉得他实在太客气了,有些过意不去:“梁教授,我一会儿把钱转给你。”
毕竟是她买给周宴的礼物,让他来付钱,实在有些奇怪。
梁珈玉看着她:“随你。”
沈岁结完账,出了大门。
外面下起了浓烈的大雨,噼里啪啦的雨滴砸在地面上,惊心动魄的响。
沈岁的手机震了两下,娱乐新闻上又出现了周宴的照片。
他去参加了温迩的大学毕业典礼,少女挽着他的胳膊,他侧脸的神色看起来比春天还要温柔。
沈岁捏着手机的拇指寸寸发白,她给周宴打了个电话:“你在哪儿?”
周宴懒散开腔:“现在查岗是不是迟了?”
他接着说:“忙着,没事我挂了。”
沈岁问他:“你在京大吗?”
周宴没否认。
沈岁听见了自己的声音:“你很爱她?”
她的不甘心像是密密麻麻的刺扎在她的心口:“周宴,你对我就一点儿的爱都不剩了吗?”
几秒种后,周宴漫不经心回了她:“把爱放你这儿,我那就是自甘下贱。”
惊雷骤然劈了下来,她耳边是轰隆隆的雷声。
她浑身僵硬,冷得止不住的发抖。
不知过去了多久,梁珈玉的车忽然停在她面前。
也许是她看起来很狼狈,甚至还有点可怜。
男人缓缓降下车窗,他看着她:“上车。”
沈岁望向他,四目相对。
沉默的这个瞬间,沈岁忽然想到周宴,想到他刚刚对她说的那些话。
她没有拒绝,一言不发上了梁珈玉的车。
一上车,她就脱掉了外套,里面是剩下件V领吊带裙。
带着报复心理,沈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,对他笑得魅惑:“要和我做吗?”
他沉默。
她接着说:“就在车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