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起床,发现我捡的那条蛇它不见了。我差点就疯了。沿着它越狱留下的痕迹,我一路找到了客卧。结果一推门,和死对头那双通红的眼睛对个正着。「我靠!」
第二天,我起床,发现我捡的那条蛇它不见了。
我差点就疯了。
沿着它越狱留下的痕迹,我一路找到了客卧。
结果一推门,和死对头那双通红的眼睛对个正着。
「我靠!」
我吓了一跳。
「你怎么在这?」
他一脸阴郁地盯着我,耳尖还冒着薄红。
没时间想太多,我直接点开相册里的照片,直接怼在他面前。
「你有看到这条小黑蛇吗?」
我眼巴巴地看着他,却见他的脸以及脖子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片。
和菜市场的猪肝简直就不分伯仲。
不是,他脸红个什么玩意?
我低头一看,嗯?
泄殖腔旁边的两个小可爱?
「不好意思。」
我面不改色地立马滑下一张。
等我再举起手机给死对头看时。
顾折言直接抽走我的手机。
亏我还以为他是要看清楚,然后帮我找小黑蛇。
结果他把我昨晚辛苦拍的照片全删了。
我一怒之下,怒了一下。
「你凭什么删除我的素材!我还要发视频科普怎么分辨蛇的公母呢!」
有那么一瞬间,顾折言好像要碎了。
「你……还要发出去?」
「想都别想!」他浑身泛着寒气,加快了删除的速度。
我急了,直接攥着他的衣领,踮起脚尖去够他的手。
结果根本够不到。
我又怒了一下,「凭什么!我亲自挤出来的!」
顾折言愣了片刻,耳朵尖都快要滴血了。
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清俊模样,我没忍住咽了咽口水。
有一说一,他这样真的好欲。
我声音一下子就虚了,「一条小公蛇的性别照而已,你不至于吧。」
「我知道你现在很害羞,但你先别害羞。」
「季语冰!」
他的声音甚至羞怒到发抖了。
谁懂啊!
就光凭这一声,他禁欲自持的人设直接满到爆。
他隐隐有些咬牙切齿,「它是我的蛇。」
为了抢回我的手机,我直接扑到他身上,「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?证据呢?」
结果他还真有。
他连小黑还是条宝宝蛇的照片都有。
没关系,是他的又如何,我能屈能伸。
我一个滑坐,抱紧他的大腿,「你就让我去撸撸它行不行?」
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我,「不合适。」
什么不合适,分明就是不愿意。
痛失爱蛇的我伤心欲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