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好好想想,前日被你虐待致死的女子,和我姐姐长着同一张脸的女子,是不是从软香楼掳来的?!」「不可能,她不可能是陆茵!」庆王自顾自摇头,可悲的眼泪大串往下淌。「别骗自己了。殿下当年在乱葬岗那一堆头身分离的尸体里,为何没有找到姐姐的尸首,心中还不够清楚吗?」
「殿下,我是陆娇啊。」我说着也笑着,直到笑出眼泪,「除了我姐姐的亲妹妹,谁还能和她那么像?」
庆王浑身泄了气力一般,不可置信地摇头:「不可能!」
「是!当年陆家被斩杀之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,那是因为有两位女子划烂了脸代替我们上刑场。」
「真正的陆娇和陆茵都逃出了陆家,沦落为软香楼的小倌!」
「……软香楼,小倌?」他细细咀嚼着我的话,依旧不肯相信,他显然是害怕真相。
「殿下好好想想,前日被你虐待致死的女子,和我姐姐长着同一张脸的女子,是不是从软香楼掳来的?!」
「不可能,她不可能是陆茵!」庆王自顾自摇头,可悲的眼泪大串往下淌。
「别骗自己了。殿下当年在乱葬岗那一堆头身分离的尸体里,为何没有找到姐姐的尸首,心中还不够清楚吗?」
「我的茵茵不是那样的……不会穿那样的衣服,不会做出那样的媚态,她不可能是我的茵茵!」
我起身揪住他的衣领,恶狠狠道:「你以为她愿意委身侍客吗?!若不是你!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!」
「你毁了陆家,又装模作样地寻找各路替身去爱她,然后虐杀了真正的她!」
「你杀了她两次!」
我诉说着血的事实,心脏如有千万把刀扎进来,痛到我无法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