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身穿上鞋子,拿起铁锹,「开玩笑的,走。」随后庆王的侧妃和新纳的妾一起鬼鬼祟祟潜入黑暗中,掘了庆王那个虚假的坟。天色灰蒙蒙地逐渐亮起,土里埋着一个木匣子。乔兰春用衣袖把上边的尘土拂去,她深呼吸一会儿,慢慢打开匣子。匣子里躺着一枚陈旧的兵符,下边挂着穗子,上边侵染着已经干涸的棕褐色血迹。「爹……」乔兰春无力地跪在地上,捏着这块兵符浑身发抖。这就是证据,能让我陆家沉冤昭雪的证据。
破层层思念,我也抱紧陆阐。
天地在眼前颠倒,他发狠地说:「很快我就能把你带回去。」
「你不想走也得跟我走!」
我扣住他的手,声音晕上哭腔:「我等着大人。」
再醒来时,我已经和衣躺在睡塌上,天都黑过一轮要变亮了。
乔兰春忽然大摇大摆踹进房间,给我扔了个铁铲。
她骂骂咧咧道:「老娘要掘坟,老娘等不及了。」
见她这副样子,我倒觉得有趣:「那可是我姐姐的坟。」
她瞪目惊道:「你还真打算把陆茵埋那儿啊!」
我起身穿上鞋子,拿起铁锹,「开玩笑的,走。」
随后庆王的侧妃和新纳的妾一起鬼鬼祟祟潜入黑暗中,掘了庆王那个虚假的坟。
天色灰蒙蒙地逐渐亮起,土里埋着一个木匣子。
乔兰春用衣袖把上边的尘土拂去,她深呼吸一会儿,慢慢打开匣子。
匣子里躺着一枚陈旧的兵符,下边挂着穗子,上边侵染着已经干涸的棕褐色血迹。
「爹……」乔兰春无力地跪在地上,捏着这块兵符浑身发抖。
这就是证据,能让我陆家沉冤昭雪的证据。
被庆王埋在了他私设的衣冠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