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梦,离婚只能我来说。”霍司砚突然拉住她,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,大步向自己的车走去。温知羽穿着高跟鞋,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,好几次险些摔倒霍司砚也不顾。“你放开我。”温知羽用力挣扎。霍司砚却全然不管,一心想把她带回去关起来。孟肃阳见状忙冲过来,呵斥霍司砚放手。
“你做梦,离婚只能我来说。”霍司砚突然拉住她,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,大步向自己的车走去。
温知羽穿着高跟鞋,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,好几次险些摔倒霍司砚也不顾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温知羽用力挣扎。
霍司砚却全然不管,一心想把她带回去关起来。
孟肃阳见状忙冲过来,呵斥霍司砚放手。
他们的举动吸引周围人的目光,霍司砚毫不在意,看向孟肃目露凶光,像个暴躁的雄狮般警告他:“别管闲事。”
温知羽终于站稳些,推开孟肃阳,眼神冰冷呼吸急促对霍司砚说:“我不要你了。”
这句话像麻醉针扎在霍司砚身上,他渐渐没了那嚣张的气焰,手上力气也不自觉收起。
温知羽借机抽回手,扭头就走,留下霍司砚怔愣在原地。
他还是这样蛮不讲理,还是以自我为中心,还是这么讨厌,温知羽边走边暗骂。
这天以后,两个人谁也没有联系谁。
这天以后,两个人谁也没有联系谁。
丁放的胳膊还要一阵才能恢复,温知羽不放心他一个人,和孟肃阳申请了居家办公,留在A市照顾丁放。
温知羽刚做好饭端上桌,孟肃阳打来电话:“侵权案的客户想给你介绍另一个客户,在湘苑,你去吗?”
“是有案子吗?”温知羽给丁放盛好饭问。
“嗯,说是公司高层受贿问题。”
“几点?”
“晚上7点,我派个人陪你一起。”
温知羽和孟肃阳找来的男孩一起走进湘苑包厢,她不动声色环顾四周。
一共5个人,从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看,应该是一个老总带一个下级,目光划过周怀时,停顿了几秒。
他怎么在这儿。
侵权案的客户见温知羽进来,忙起身迎接:“丁律师,快来快来,李总,这就是我和您说的丁律师,年轻有为。”
温知羽礼貌打招呼,介绍了身边的男孩后坐在了周怀正对面。
周怀见到温知羽也很惊讶,反应过来立刻给霍司砚发微信:‘湘苑303,你小媳妇在。’
半个小时以后,霍司砚推门而入。
温知羽正静静喝汤,房间里突然寂静无声,她好奇抬头,就看到霍司砚站在她身边。
一口汤呛进气管里,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霍司砚轻拍她的背,把她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。
李总看到霍司砚的举动,疑惑地与侵权案的客户对视,眼神里透露出‘什么情况,丁律师和霍司砚认识?’
侵权案的客户也站起身,毕竟霍司砚这尊大佛是他刚得罪的,突然降临保不齐是来算账的。
霍司砚淡定摆手:“坐,我就是来见个……朋友,大家不用拘谨。”
他说完冷冷地看着温知羽旁边座位的男生,那男生愣了一秒,而后迅速收拾自己的东西给霍司砚腾地方。
刚还热闹的酒桌现在只剩下碗筷磕碰的清脆声,席间没有人敢再说话。
周怀抿着酒看霍司砚给温知羽夹菜,他把菜放进温知羽碗里,温知羽再夹起来丢在一边。
李总壮着胆子敬霍司砚酒,霍司砚一饮而下。
侵权案负责人见状,也来敬了几杯,霍司砚来者不拒,一连喝好几杯白酒。
一顿饭总算战战兢兢吃完,除了周怀,霍司砚,温知羽外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大家陆陆续续离开,温知羽也起身欲走,忽然感到肩膀上的重量激增。
大家陆陆续续离开,温知羽也起身欲走,忽然感到肩膀上的重量激增。
她侧头去看,发现霍司砚闭着眼睛靠在她肩上,似乎喝多了。
温知羽求助的目光看向周怀,周怀却耸耸肩:“我一会约了姑娘,可没时间管他。”
他说完就跑,连转圜的余地都不给温知羽留。
温知羽拿起霍司砚的手机,想要打给杜雨,又发现不知道他密码。
无奈之下,只好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,扶着他出门。
温知羽原以为醉酒的人会很重,可霍司砚虽然脚步凌乱,却没有太多重量压向她,这倒让她轻松不少。
想把霍司砚塞进车后座,霍司砚却极不配合,摇摇晃晃坐到了副驾驶。
温知羽上车以后打开车载导航,却没有他回家的路线。
她尝试着问靠在椅背上打瞌睡的霍司砚,意料之中他什么也不说。
想了想,发动车子,目的地是她曾住过的别墅。
再一次来这里,温知羽心情有些复杂。
在外面看这栋建筑,那么宏伟华丽,又有谁知道,她曾经在这里熬过了多少个无望等待的日子。
霍司砚不许她给他打电话,所以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,就守在窗边看外面。
看到有车经过,以为是霍司砚,会生出喜悦,车走远后,又体会失落。
像这样的情绪反差,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。
感觉到有人在看她,温知羽转头,霍司砚依旧紧闭着眼睛。
是错觉吗,可她刚刚真的感到有人在注视她。
“霍司砚。”温知羽试着叫醒他,他不为所动。
扶霍司砚下车,又在大门处遇到了困难,她也不知道大门的密码。
温知羽心想,完了,又得折腾到酒店了。
霍司砚却在温知羽扶他转身时含糊说了句:“你生日。”
温知羽无奈:“我不知道杜雨生日。”
霍司砚再次强调:“你生日。”
温知羽鬼使神差地输入自己的生日,‘嘀……’,门竟然开了。
温知羽错愕地看着打开的门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个密码是什么时候换的,是她离开前还是离开后。
如果是离开前,为什么不告诉她。
如果是离开后,他为什么要换。
侧头去看霍司砚,他正醉得严重,时不时还干呕几声。
别墅门密码,温知羽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输入自己的生日,寂静的空间又响起‘嘀’的一声。
她再次侧头看霍司砚,喃喃自语:“为什么。”
为什么用我的生日做密码。
霍司砚依旧静静地靠在她身上,没有任何反应。
温知羽搀扶着霍司砚进门,整个房子积了厚厚的一层灰,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。
本想把霍司砚放在沙发上就走,可沙发上灰尘太多,根本没法住人,她只好扶着霍司砚向楼上的卧室走去。
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楼梯上,影影绰绰好不真实。
回忆就是那么一个神奇的东西,在这个阔别近三个月的地方,她每走一步,竟都不自觉回想起一些东西。
那次杜雨谎称回国,霍司砚就放着胃疼的她不管,去给杜雨接机,可他在机场等一整夜,都没能等到杜雨。
他们结婚一个月时,温知羽和霍司砚在餐厅偶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