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思纯的“坚持”,自己选的路,咬着牙也要撑到底
作者:admin浏览数:2021-12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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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的一部张爱玲,怎么就被拍成了烂片?”《第一炉香》的扑街始料未及,却也在意料之中。
电影口碑、票房双双铩羽,糊得一塌糊涂。
这样的结果也让诸位主演成为众矢之的,尤其是女主角“葛薇龙”的扮演者马思纯,甚至有人提出了灵魂质疑:是不是许鞍华导演有什么“把柄”攥在马思纯手里?
无论是葛薇龙前期上海女子的娇弱“做作”,还是变成“交际花”后的妩媚诱人,马思纯一向“傻大姐”的形象成了驾驭葛薇龙的首要“障碍”。
撇开外貌气质的不符,马思纯在《第一炉香》中的演技,也不禁让人质疑:这还是“金马影后”的水平吗?
有网友调侃:“马思纯是集结了饶雪漫、安妮宝贝、张爱玲华语三大青春疼痛严肃文学女主的第一人”。
的确,马思纯怎么就“掉入”文艺女青年的坑,而无法自拔了呢?而且她真的贯彻了自己选的路,咬着牙也要撑到底。
马思纯的“坚持”,是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”的孤勇。
可这种执着的韧劲并不能帮她完成对角色的理解和演技的沉淀。存在于她身上的“文青”标签,也成了她的硬伤和被抨击的槽点。
为何马思纯会如此执着于疼痛文学女主的角色类型?很大程度上,都有赖于她从小就是一个成长顺遂的文青少女。
顶配的“出厂设置”,说的就是马思纯。
小姨蒋雯丽、姨夫顾长卫、妈妈是经纪人,7岁的时候就出演了《大宅门》,打小马思纯就拥有别人艳羡的资源。
没有过早承担家庭重担,也没怎么经历过困顿的心境,或许唯一的“不满”就是被要求“做一个乖乖女”。
要听话、要懂事,是马思纯从小听得最多的话,跟她的“讨好型人格”有很大关系。
马思纯自己也说过:“我的前20年,都是不自信的”。
或许是被压抑了太久,长大后的马思纯的骨子里,隐匿许久的反叛因子也在演戏中一点点的爆发。
有人说《七月与安生》是马思纯演艺生涯的至高点,与其说是她成就了“七月”,倒不如说马思纯就是七月:上学时是好好学生,长大后一心想要嫁给自己爱的男人。
最后与安生决裂时,七月又是那么的歇斯底里。
马思纯能把七月演得那么贴合和到位,是因为七月的前半生就是她自己,而七月的后半生便是现实中叛逆因子爆发后的马思纯,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人物的痛苦。
《七月与安生》也把马思纯送上了“金马影后”的宝座,要知道,85花里能有如此荣耀的也是凤毛麟角,28岁的马思纯用一座影后奖杯为自己挣来了前所未有的肯定和好评。
一部高分佳作,一个契合的角色,一座含金量高的奖杯,彼时的马思纯无疑是幸运的。
疼痛文学型的角色似乎让马思纯看到了自己的演艺方向,殊不知,桎梏她的枷锁才刚刚开始。
随着“七月”这一角色的崛起,马思纯逐渐摆脱过去乖乖女的形象,开始在“寻找自我”的路上高歌猛进。只是,在这寻找的过程中,马思纯好像越走越偏。
《七月与安生》之后,马思纯相继出演了多部电影,其中像《狄仁杰之四大天王》中的“水月”,也可以看作是她少有的具有挑战性的转型角色。
之所以说是“少有的”,是因为马思纯开始受困于疼痛文学,执拗于类似“七月”的同类型角色当中不可自拔,栽在选片上的她也开始遭遇资源反噬。
大抵是因为前半生的顺遂和性格的影响,马思纯在演戏中似乎不大能体会得了复杂的人性,她曾提到过“自己从小就爱哭,矫情又敏感”,而这种性格则加固了她的文青思想。
她试图从文学作品中提炼出符合自己心境的情绪,而这种文青思想的根深蒂固,也导致她在诠释角色时,总是能将一切的繁杂、跌宕、困窘和深度,通通解读成爱情故事。
《风中有朵雨做的云》中的唐小诺是悲情的,所以才有了她望着川流不息的马路,眼神中充满了茫然。
然而,这个角色所处的底层环境和复杂经历是马思纯所不熟悉的,要演活小诺对马思纯来说明显力有不逮。
《大约在冬季》貌似长着一张清新怀旧的脸,可依旧只能通过歇斯底里的嘶吼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甘。
到了《荞麦疯长》中,受到侵害后的无助、颓废和放弃,在马思纯的表演下显得略显浮于表面。
而马思纯自己更倾向于这些带着“绝望感”特质的角色,并痴迷于此。但大部分时候,碍于形象、气质、阅历的限制,她都无法准确理解角色的精髓,更谈不上驾驭她们。
如果说“金马影后”曾经是她的标志,那么现在“青春疼痛文学”则成了马思纯的标签。
事实证明,她的选片眼光让她一次次地在电影领域失手,作品的评分和口碑也是一言难尽。这是马思纯的坚持,毕竟自己选的路,咬着牙也要撑到底。
难道说马思纯在“疼痛文学女文青”的定位上从来没成功过?并不是!
当年《左耳》中的“黎吧啦”是惊艳的,而马思纯之所以能把与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黎吧啦演得精彩,实际上就像是后来的“七月”,她通过角色来弥补自己青春期的缺憾。
七月和黎吧啦正是马思纯内心所向往的样子,所以她能精准地掌握并理解到角色的内心世界,这两个角色带给她的信息是在马思纯能够理解的范畴内的。
就像她为了演成黎吧啦而拼命减肥,马思纯是努力的,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聪明的演员。
“不像”可以通过演技来弥补,但是“不适合”却是从根本上就无法解决的问题。马思纯后续的角色问题,大多来源于她很难分辨出“不像”和“不适合”的区别。
正如她在《我就是演员之巅峰对决》节目里,表演的《半生缘》。一场久别重逢的戏码,被她生生演成了涕泗横流的外放戏。
顾曼桢那种时隔多年再见爱人,却因为现实,木已成舟的凄楚、无奈的心境全无。
马思纯痴迷于将一切角色本质和情绪,都演成青春疼痛的感觉。把一切女性的悲剧故事都理解成不被爱、不够爱,只要女主勇敢便能从头再来的“大女主”情怀。
正如她根本理解不了张爱玲笔下的顾曼桢在经历了姐姐背叛、爱人离去、被姐夫侵犯、被迫和仇人共处同一屋檐下的屈辱、不甘和凄凉,这些内容不是能用爱可以化解或是囊括的。
如同当时节目导师之一的李立群,一针见血地解读张爱玲的作品本质,可是马思纯无法参透其中更深层次的含义,她只知道相爱的人就一定要在一起。
正如她在演“葛薇龙”时是一样的,“单纯”的她无法融入到角色的世界当中,自然也就无法体会到“葛薇龙”的清醒、乖张、复杂、纠结、沉沦。
说白了,“直接单线”的马思纯不适合多层次的角色。沉溺于所谓的爱里,憧憬、唏嘘,无论多大还是表现出一副活在美好幻想中的样子。
这一点,甚至直接延伸到了她的爱情择偶上面。
从“七月是欧豪”再到爱上“坏小子”张哲轩,“恋爱大过天”的马思纯从不在乎旁人的看法,而是沉浸在自己构想的完美乌托邦里。
跳不出同质角色的舒适圈,也放弃不了文艺女青年的人设,33岁的马思纯或许会更早地面对“中年危机”。
其实早在凭借《七月与安生》拿到金马影后的几年里,马思纯和周冬雨的比较就从来没停过。
而今再看,两人的事业发展已经开始呈现了两个方向、两个量级的发展。
当周冬雨已经开始出演带有社会讨论性质的电影的《少年的你》,并成为最年轻的三金影后时,马思纯的《大约在冬季》却闹出了“我的演技到底怎么尬”的热搜。
电影领域的失手至少是可控的,可马思纯在电视剧领域的失败简直是“灾难”级别。
虽说周冬雨在电视剧市场的几次试水,也有失水准。不过相比之下,马思纯的成绩或许更惨一些。
从《将军在上》到《橙红年代》再到《加油,你是最棒的》,流水的帅哥小生,不变的马思纯,而同样不变的还有耐人寻味的口碑和评分。
马思纯真的没有演技吗?真的不够了解角色吗?想来也并非全然如此。
就像她在《最美表演》中饰演的抑郁症患者,虽说整段表演被观众吐槽,但是回归到角色的本质,本来就有抑郁症的马思纯,恐怕没有谁比她更能了解情绪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。
只能说,角色是演员体现演技最前端的具象,而观众评价演技的好坏,也是最直观的情绪输出。
对于马思纯而言,28岁拿到影后是属于她的高光时刻,28岁以后要考虑的是如何摘掉“影后”的帽子,可以不被选择,但是不能“不被认可”。
回顾她这些年来的演艺经历,合作徐克、娄烨等大导演,可惜配角身份发挥的空间不大。
作为女主的《大约在冬季》和《荞麦疯长》,剧本本身有着连演技都救不回的硬伤,加之马思纯“从一而终”对疼痛文学角色的钟情,每每表现得都想让人问一句:马思纯,你怎么了?
而电视剧方面的成绩让马思纯像极了早期的黄晓明,选片水平飘忽不定。再者大IP被一线小花霸占,古偶剧又不是她的长项,各种网剧恐怕她也未必瞧得上,现实题材又大多是男人戏或是比她演技精湛的女演员。
终于遇到一部甜宠剧《你是我的城池营垒》大获好评,还在宣传期的马思纯就凭一己之力用个人恋情,生生顶下了这部本该更火的大热剧。
论演技,比不过已经转型成功的大青衣们;论年轻,一茬接一茬的新人喷涌而出。不上不下的马思纯面临的困局,何止只是与周冬雨比较,又何止是她这一代85花们的困境。
或许正如她所提出的那个问题:该不该活得肆无忌惮?
是遵循“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”,还是遵从规则、正视问题,好好磨练演技?
虽说自己选的路,咬着牙也要撑到底,可偏离正确轨道的坚持,无外乎是撞南墙或是一路错到底。
转型困难,时也命也,还是希望马思纯能早日“不痛”,重回正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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